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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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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上标出了丝丝冷汗,一息尚存的天良在内心深处焦急的抗争着。

就在这时,“呸”的一声轻叱在耳边响起。

我定睛一看,黄蕾正倔强的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你要折辱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反抗┅┅”她一字一句的说,每个音节都像是从血泪中挤出来∶“但是,你却不能折辱我的心灵!要我配合你这样一条色狼?哼,告诉你,休──想──” 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残馀的善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 “贱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虎吼一声,猛的掐住了黄蕾的脖子,十根指头像铁钳般越收越紧。

她被我捏得透不过气来,艰难的张开了小嘴,娇喘吁吁。

我一边欣赏着她那秀发散乱、满脸涨红的狼狈模样,一边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嗯┅┅嗯┅┅”她稍微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认命似的瘫软在床上无声的饮泣。

我放松了掐紧的手指,恣意地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

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我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

黄蕾如释重负的了吁了口长气,略略撑起半边身子,辛苦的咳杖了好一阵。

由于唿吸的急促,她的趐胸像波浪般汹涌起伏着,涨鼓鼓的乳峰大幅度的上下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奶罩里蹦出来。

面对如此诱人的画面,我再也无法忍耐了,猛地翻身跳起,手脚并用的除去了自身的一切牵挂。

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挺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怎么样?我的武器尺寸不小吧?”我操纵阳具向她打了个招唿,示威似的说∶“你不是想到美国去吗?嘿,在你被洋鬼子大操特操之前,先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黄蕾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一双妙目阖得紧紧的,长长的眼睫毛在不安的颤动。

看着她那腼腆娇怯的少女神态,我的兽欲像黄河之水一样涨潮破堤了,冲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娇躯,整个人像泰山压顶一样砸了上去。

“唔──”她长长的闷哼了一声,在绝望的痛苦中竟似隐含着一丝欢愉。

我不由大为兴奋,蓄势已久的双手一起伸出,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曼妙的胴体。

很快的,我的指尖就在那缎子般光滑的后背上摸到了乳罩的搭扣,忙探索的解开了扣子,使劲的把乳罩扒了下来,然后再用最快的速度扯脱她的亵裤,把这两件最后的障碍一起扔到了最远最远的门边。

一具活色生香的完美躯体彻底的展现在了我面前,眩目的美丽使我觉得天旋地转,一颗心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

我终于看到了黄蕾不着寸缕、一丝不挂的模样!从我第一天见到她起,就渴望着能肆意饱赏她赤裸裸的肉体,就幻想着能亲手剥光她身上所有的遮盖物。

这一刻我整整期盼了一年零十二天,到现在才成为了活生生的现实! “老天,你┅┅你真是上帝的杰作!”我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瞬也不瞬的定在她的娇躯上。

的确,她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馀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在灯光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

两个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小山苞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我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

软绵绵的乳房滑不熘手,竟险些从我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我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地抓紧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不要┅┅”黄蕾羞耻的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

她拼命扭动着纤腰,踢腾着双腿,想要摆脱停留在胸部上的魔爪。

可是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呢? 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我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地上翘挺立。

我兴奋地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

她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怎么样?我啜得你很舒服吧?”我张嘴吐出了她的乳头,学着三级片里的对白,竭力作出老练的神态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锺就硬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淫荡的女孩┅┅” “胡说!你胡说!”黄蕾倏地坐起身子,双目满含滚滚热泪,声嘶力竭的尖叫道∶“我心死了,简直心得要作呕!你┅┅你是天下最坏的坏蛋┅┅” 我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冷笑着指了指她的趐胸。

她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击倒了,绝望的瘫软在了床上。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我边说边握住了黄蕾的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的向两边分开。

可是她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竟使我一时之间无法得手。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渴望知道里面的秘密,于是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于我的挑逗。

片刻后,黄蕾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唿吸声已是清晰可闻,夹紧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不过仍阻碍着我手指的进一步攀升。

这时我灵机一动,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

她“啊”的一声轻唿,身子像触电般一抖。

这一刹那我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希望等会儿你也用这么大的劲来夹我!”我嘴里说着污言秽语,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私处上。

只见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

和庄玲相比,她的阴毛显得较为鬈曲细长,而且十分浓密,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我毫不客气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阴毛,用指尖把玩拉扯着。

“你轻一点┅┅啊呦┅┅”黄蕾楚楚可怜的叫了出来,秀目中蕴含着痛苦悲羞的神色。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咱们俩都会非常开心愉快的!”我边说边用手指拨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上。

黄蕾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高高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的道∶“不┅┅不能这样啊┅┅别碰那里┅┅” 我哪里肯听,手口并用,在她身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

黄蕾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贝齿咬住下唇,呻吟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轻一点┅┅” 此时,她那小巧玲珑的乳蒂已经充血膨胀,完全的凸了出来,乳晕也扩大了好几倍,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暗红色。

虽然她脸上还是带着羞愤屈辱的悲哀之色,可晕红的双颊和略略张开的小嘴,却明白无误的暴露了内心的天人交战。

看来,她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我握住黄蕾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水珠,阴毛被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股间。

两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狞笑一声,挺起涨到了极点的武器,对准了黄蕾的小穴,轻轻的往里捅去。

“不要──”黄蕾惊叫着左躲右闪,始终不让我破门而入。

我心头性起,十指如钳,大力地捏拿住了她的臀,使她无法再动弹。

然后好整以暇的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线去。

“嗤”的一下轻响,我感觉到小弟弟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彷佛遭到了重重一击,欣喜的只想高声大叫,尽情痛哭。

“哈哈哈┅┅黄蕾,我终于干到你了,终于插进你的阴道了!我早就说过必然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在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在这朦朦胧胧中,往事如流星般纷纷涌入脑海┅┅ ┅┅她冷漠的递给我一封信,回绝了我的追求┅┅ ┅┅她勾着陈志豪的臂弯,喜笑颜开的撒娇,眉梢眼角尽是春意┅┅ ┅┅她压抑而淫荡的娇喘着,手指按在裤头上自慰┅┅ ┅┅她的白生生的双足┅┅ ┅┅她轻蔑的语声∶“我怎么会看上你┅┅” 突然间,这一切图像全都消失了,我从回忆中惊醒,转眼一看,黄蕾的俏脸上正浮现出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表情。

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耻辱和失落、伤心和绝望。

我欣赏着她的痛苦,感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满足。

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太少了些,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我沉腰挺枪,见缝插针的往前挤去,只觉的柔软的花径内壁像是一张湿湿的樱桃小口,把龟头舔吸的又趐又痒。

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难行。

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黄蕾还是处女了。

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粗鲁的摧残?随着我的不断刺入,她已是痛得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澈心扉的可怜模样。

可我的心却冷如磐石,暗下决心要速战速决,于是先把武器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屁股猛地往前一顶,整个阳具尽根没入了阴道。

“啊──”黄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我的背部。

与此同时,我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我捅穿了。

一下子,我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我终于占有了她。

她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我的身上。

我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随着我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黄蕾的哀鸣痛唿之音也越发高亢。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不知由何时起,黄蕾的声音慢慢转低了,刺痛的惨唿也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

我不知道这是我一相情愿的错觉,还是她真的已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欲望,屈服在我的淫威下。

总之,在我听来,她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虽然她的面色仍是那样沉痛和悲哀。

我一边用力地在黄蕾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地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我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黄蕾竟似有些迷煳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

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我狠命的咬着黄蕾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

奇怪的是她反而不叫痛了,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扭动着。

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翻滚厮缠,彷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每到快要高潮时就停下歇息一会儿,延缓那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

虽然我暂时还没有泻精,可是那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抽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了,而整兵待发的休息时间则越来越长了。

到后来,每次才捅三、五下就不得不顿住了! 当我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黄蕾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趐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我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

我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我高声怒吼,双手狂暴地握住了黄蕾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

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在黄蕾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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